金陵城的寒风裹着细雪掠过街巷,贾峰站在贾府账房门前,望着屋檐下新挂的冰棱,呼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凝成霜花。年关将近,府中上下正紧锣密鼓筹备年节事宜,他接过管家递来的账簿,指尖触到封皮上未干的墨迹,知道这是连夜赶制的汇总。
"酒坊今年盈利颇丰,盈余5万两白银。" 账房先生推了推金丝眼镜,算盘珠子拨得飞快,"尤其是新酿的桂花烧,在茶楼酒肆供不应求。" 他翻开泛黄的账本,用狼毫笔圈出收益,"不过田租收缴有些降低,城西那几个庄子因遭了虫灾,收成锐减三成。"
贾峰摩挲着下巴沉思,目光扫过账簿上密密麻麻的数字:"受灾的庄子暂缓催租,从府库调拨些粮食赈济。做生意讲究细水长流,人心比银钱更重要。" 他提笔在备注栏写下批注,墨迹力透纸背。
一旁的小厮捧着厚厚一摞礼单候着,锦缎封面上烫着鎏金云纹。贾峰展开礼单,目光依次扫过名单:县令当送陈年普洱配景德镇官窑茶盏,县丞喜好字画,可备一幅唐寅的山水;县尉掌管城防,就送西域进贡的精铁刀剑;至于百户大人... 他想起那人腰间寒光凛冽的绣春刀,沉吟片刻,吩咐道:"取两坛二十年的女儿红,再备一对和田玉镇纸。"
提到薛府,贾峰的笔尖顿了顿。在礼单末尾添上:苏州采买的云锦布料两匹、新鲜的洞庭碧螺春。想起表妹宝钗温婉的面容,又特意加了行小字:从京城采买的新制胭脂水粉四盒,再有,让人问问弟弟贾瑞那边有什么需要采买的,一块去办。
寒风卷着碎雪扑在贾府老宅的青瓦上,贾峰裹紧狐裘披风,踩着石阶匆匆往祖父书房走去。铜制门环叩击声惊起廊下灰雀。
“峰儿来了。” 贾代儒正伏案头看《朱子家训》,书页微微卷起。见孙子行礼,他搁下狼毫笔,目光扫过贾峰肩头的雪渍,“年关事务繁杂,你怎得有空过来?”
贾峰从袖中取出礼单,恭敬地摆在书案上:“孙儿特来请教,祖父可还有需走动的人情?县令、百户那边孙儿已备好厚礼,只是担心有所疏漏。” 他注意到祖父案头压着张泛黄的拜帖,边角处 “翰林院编修” 的朱印隐约可见。
贾代儒摩挲着山羊胡沉吟片刻,枯瘦的手指点了点礼单:“城西文庙的陆夫子,曾是你太爷爷的同窗,如今虽致仕在家,每逢年节也该去探望。还有书院的山长,你曾听他授学,这份情谊更要维系。” 他说着起身从檀木柜中取出个锦盒,“这对端砚你一并带上,陆夫子爱书法。”
贾峰仔细记下名单后,返回主院(自打贾代儒让贾瑞主事后,他便搬至主院居住了)。临走时,贾代儒执意将半旧的狐裘披在孙子肩上:“外头风雪大,莫要冻着。” 贾峰望着祖父鬓角的白发,喉头微哽 —— 记忆里那个严厉的教书先生,不知何时已添了许多老态。
回到主院时,天已擦黑。账房先生正举着烛火核对礼单,见贾峰归来,连忙呈上贾瑞拟好的采买清单:“二少爷要采办的物件倒是齐全,请少爷过目”。
夜深人静时,贾峰站在书房窗前,望着漫天飞雪。远处薛府方向灯火通明,隐约传来丝竹之声。
物资筹备更是繁琐。库房里,伙计们正将刚采买的年货分门别类:整扇的腊肉挂在房梁上,腊味香气混着柏枝烟熏味弥漫整个院落;成箱的鞭炮堆得齐人高,红纸包装上印着金色福字;还有各色糕点、糖果,装在描金漆盒里,准备分送给府中上下。
贾峰亲自去酒坊查看,踩着满地酒糟走进酿酒车间。蒸腾的热气中,工人们正将新酿的美酒封坛,陶坛口裹着浸湿的红绸,再覆上厚厚的黄泥。"这批酒留十坛给府里用,其余按礼单分送。" 他叮嘱管事,又伸手蘸了蘸酒缸里的琼浆,舌尖尝到醇厚的酒香,满意地点点头。
田庄那边,管家已将收来的租子清点完毕。金灿灿的稻谷装在麻袋里堆成小山,还有农户送来的土鸡、鲜鱼、山货,都整整齐齐码放在仓库。贾峰吩咐从中挑出最肥美的牲畜、最新鲜的果蔬,作为年礼送往各处。
忙碌间,小厮匆匆来报:"薛府派人送年货来了!" 贾峰快步迎到前厅,见薛蟠正站在廊下,身上的貂皮大氅沾着雪粒,手里拎着个沉甸甸的食盒。"贤弟!看看我给你带了啥!" 他大大咧咧掀开盒盖,露出里面精致的点心和薛家秘制的酱料。
两人寒暄片刻,贾峰取出早已备好的礼单给薛蟠过目。"今年给薛家的礼添了些新意。" 他指着礼单笑道,"知道舅母爱看戏,特意托人弄了春台班的戏票;蟠哥喜欢打猎,这张西域进贡的强弓,你可莫要嫌弃。"
薛蟠拍着他肩膀大笑:"贤弟就是贴心!走,跟我一块看看稀罕货”,贾峰又被拉着去看薛家送来的稀罕物 —— 据说是从海外运来的琉璃灯,点燃后能折射出七彩光芒。
贾峰心想,这不就是前世的玻璃灯吗,不过对这个世界来说可是纯粹的奢饰品,这个以后有了权势,可以制作一番,现在还是做好蒸馏酒的生意就行了。
送别了薛蟠,薛蟠拉着贾峰给准备的年货坐车回去了。贾峰难得清闲了下来贾峰卸下一身事务,踏着回廊上斑驳的光影,往贾瑞院中走去。廊下晾晒的腊肠随风轻晃,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柏香,正是府里熏制腊味的时节。
推开雕花木门,便听见院里传来兵器相击声。贾瑞身着短打劲装,手中长剑舞得虎虎生风,剑穗扫过积雪,划出凌厉的弧线。"好!" 贾峰抚掌而笑,惊得树上寒鸦扑棱棱飞起。贾瑞收势转身,额角沁着薄汗,看见兄长站在月洞门前,连忙迎上来:"哥,你怎么来了?"
"难得得闲,来看看你的功夫。" 贾峰伸手虚按剑身,"比上次精进不少,手腕还需再稳些。" 说着便挽了个剑花,剑气卷着残雪在空中凝成冰蝶,转瞬消散。
贾瑞眼中满是钦佩,拉着兄长在石桌边坐下。丫鬟奉来热茶,氤氲热气中,贾峰瞥见石桌上摊着的《追风剑法》,边角处密密麻麻写满批注,心中一暖:"看来你倒是下了苦功。"
"哥教的法子管用。" 贾瑞挠挠头,"对了,前几日我在城西遇到薛家的护院教头,还跟他切磋了几招,我感觉我能打过他了", 话音未落,贾峰说道:"与外人交手,切记不可轻易展露全部实力。人心难测,防人之心不可无。"
寒暄间,贾峰突然想起什么,目光含笑:"说起来,你也到了该成家的年纪,可有中意的姑娘?" 贾瑞耳根瞬间红透,慌忙摆手:"哥别打趣我,我哪有心思这些!"
"男大当婚,这不是打趣。" 贾峰笑道,"年后我便要进京赶考,家中大小事务,以后要靠你多担待。" 他望向院外飘着的红灯笼,语气愈发恳切,"遇到拿不准的事,多去祖父书房请教。他老人家虽严厉,却是真心为咱们好。"
贾瑞挺直脊背,重重点头:"哥放心!府里的生意账目,我每日都在学;祖父教的《治家格言》,我也背得滚瓜烂熟。" 他顿了顿,眼中闪过一丝担忧,"只是哥这一去路途遥远,万一..."
"不用担心我,我的功夫已经到了常人难以触及的境界,这几日就会突破到天人境界,到时凭虚御空也不再话下了。" 贾峰抬手拍了拍弟弟肩膀,"你只管守好家业,等我归来,咱们兄弟还要重振贾家声威。"
暮色渐浓,院中灯笼次第亮起。贾峰起身离开时,贾瑞执意送出院外地,直到看见兄长的身影消失在垂花门外,才转身回院。寒风卷起他的衣角,却吹不散少年眼底燃烧的志气 —— 他暗暗发誓,定要守好这方天地,不让兄长有后顾之忧。
贾峰踏着廊下摇晃的灯笼光影,直奔母亲所居的暖阁。推开门,暖意裹挟着沉水香扑面而来,母亲半倚在湘妃竹榻上,身旁丫鬟正捧着鎏金手炉伺候,铜胎掐丝珐琅的炉盖上,缠枝莲纹在烛火下泛着微光。
“峰儿来了。” 母亲抬手示意,鬓边珍珠步摇随着动作轻颤。贾峰疾步上前,在榻边蹲下,握住母亲略显冰凉的手:“今日府中事务都已安排妥当,特意来瞧瞧母亲。” 他目光扫过案上的药碗,眉头微蹙,“这副安神汤可还合口?若是苦了,让厨房添些蜜饯。”
丫鬟适时添了炭,火盆中松炭噼啪作响。母子俩闲话家常,从新裁的冬衣到薛府送来的年礼,母亲苍白的脸上渐渐有了笑意。临走时,贾峰又叮嘱丫鬟夜间多留意火候,这才踏着满地碎银般的月光,往自己的院落走去。
寝屋内,小莲正在整理床铺。“少爷回来了。” 她转身福了福,鬓边新换的绢花随着动作轻晃,杏眼含笑,“奴婢已备好热水,这就伺候您沐浴?” 贾峰笑了笑,“我今日要闭关修炼,动静不小,你先去东厢房歇着,等我唤你再来。”
小莲乖巧应下,将案头的书纸整齐码好,又往香炉里添了柱龙涎香,小莲担忧之色浮上眉梢:“少爷,可要奴婢守在门外?“听话。” 贾峰温声打断,抬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,“好好休息,莫要挂怀。”
选择‘’不灭金身‘’修炼年限:50年
【模拟修炼开启:首年,你的不灭金身已达大成,每修炼一年可增加500斤巨力】
......
【第二十年,你不灭金身已达圆满,每修炼一年可增加1000斤巨力,防御罩外放范围周围10米】
......
【第五十年,你不灭金身已圆满,50年修炼累计增加5万斤巨力,防御罩覆盖范围达到15米】
【本次修炼圆满结束】
随着修炼结束,庞大的力量涌入身体,贾峰全力接收,好在境界已经是先天圆满,对于力量控制已经得心应手,随着系统的灌输,肉身境界也在发生该表,血肉之身已经由内而外的产生丝丝金光,这不是运转功法产生的,标志着肉身突破到了金身境。
再次看向系统面板:
【宿主:贾峰】
【生命:14/200】
【修为:先天圆满】
【功法:纯阳功、不灭金身】
【特殊:剑心通明、剑意】
【肉身:金身境,力45000斤】
【技能:剑神四式、追风剑法、凌波微步、般若掌】
【修炼经验:1380年】
【名望:1200】
物品:寒霜剑、冲锋舟、饮用水*10000L、腊肉干*1000斤、烤鸭*1000只、锅碗瓢盆*1套、黄金:5800两、白银 30000两……
看着面板上的改变:肉身从洗髓境晋升到了金身境,力量从5000提升到了45000,贾峰也摸不准上线是多少,商城里还有一部龙象般若功,据说大圆满境界可提供十龙十象之力,目前还不在考虑范围内,主要买不起。纯阳功当时能以2000点买下来,纯粹是系统给打了很大的折扣,仅限初次从商城购买。
冲锋舟是又一次打卡得到的奖励,还附带200L油,至于锅碗瓢盆、水、各类肉食、菜品、粮食,则是这些日子准备的,为了进京还有上战场做的准备挺多,还没有准备全,至少还有几件兵器已经让铁匠打造了,至于名望从300到了1000,主要也是冬季来了,贾峰有更多提升名望的方式在做。
贾峰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,来到小院中,练了练拳脚,没有运功,没有用力,就是缓慢的练了练招式,舒缓了一下身躯,片刻后,贾峰平静下来。
看向丫鬟小莲的屋子,走了过去,一夜无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