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意间刷到金瑗刚发的朋友圈,背景是在医院,她写道:“胃不舒服,
想喝你亲手熬的小米粥。”看到这条信息,我不禁苦笑,原来那锅粥是为她准备的,
我不过是顺带的。自作多情,真是可笑。因为只预约到了医生早上的号,打车不太方便。
我打算让张青顺路送我去医院。当他拿起保温盒准备出门时,我穿鞋叫住了他,
“我也要去医院,能顺路捎我一程吗?”闻言,张青立刻炸毛,满脸防备地盯着我,
“你是不是查了我手机?我去哪你都要跟着?”我知道他误会了。三个月前,
我在一个周末无意中碰到他和金瑗逛街,从那以后,他认定我在跟踪他,
变得非常厌恶我问他行踪。“我没有查你的手机,只是想蹭个车坐。”我无奈地解释道,
然后冷笑补充了一句,“你助理生病住院了,你这好老板不该去看看她吗?
”张青被我噎了一下,狠狠瞪了我一眼,“我去看她是为了工作,哪像你这么麻烦!
你这个色盲,还连车都开不了!”在去医院的路上,张青的另一个助理打来电话:“张总,
客户急着要那份文件,您现在在哪?”他手机屏幕上又跳出金瑗发来的消息。挂断电话后,
张青看了眼保温盒,又瞟了一眼正在假寐的我。车子停下时,他直接从后座拿出一份文件,
塞到我手里,面不改色地说道,“我有事要忙,
你帮我把这份文件送到智安大厦的李助理那里。”他出声保证,“送完文件,
我再回来接你去医院。”话音刚落,他便将我赶下车,扬长而去。我把文件送到后,
等了他两个小时,却始终不见他的踪影。最后,我只能撑着胃痛,自己打车去了附近的医院。
而张青自始至终都没有打电话问过我一句。回到家后,我打开手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