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殷勤地去买药挽救,能上赶着为她按摩消妊娠纹,却连我受伤都看不见。
对我的那丁点关心,也不过是拿她用不到的来借花献佛。我咧嘴一笑:“我不生气。”只是,
心寒了而已。既然他一门心思对别人好,那我也不要他了。于是在陈旭然的车前,
我认真道:“离婚吧。”陈旭然笑起来,我却知道这是他恼怒的表现。“动不动就发脾气,
一点大局观都没有。”“我要救人你拦着不让,我照顾病人你看着不爽,动不动就离婚,
你这把年纪了,还当自己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呢?
”他语气戏谑:“你二十岁的时候我就看不上你,你四十岁了还指望我心疼你?
”“你别忘了,是你求着跟我在一起的。”“这么多年你一直老老实实,
年纪大了就开始作妖,真要跟我离婚,你舍得吗?”我平静地看着他。
陈旭然轻佻地看我一眼:“懒得带你了,自己打车回去吧。”说完驱车离开。这个时候,
哪里能打到车呢?我也早该知道,年少时疯狂不计后果的爱意,被岁月酿成一壶苦酒,越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