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圣旨上大喇喇回了一句——“将在外,军令有所不受。”我们万家世代忠良,
臭脾气也一以贯之,没少在圣旨上以下犯上。原以为此事已经不了了之,
皇上却下了新的谕旨。“速来,否则断你的粮草。”我瞧了瞧见底的粮仓,
又瞧了瞧手底下一顿能吃半头牛的将士。最终还是骑上骏马,一日八百里,回了京城。
刚踏进城门中,便被胡乱塞进马车,盖上了红盖头。站在我身侧的许鹤青还不知道高矮胖瘦,
只是从影子上看,有些太孱弱了。连拜堂时都在轻轻地抖,仿佛站不住一般。“一拜天地!
”我迟迟跪不下来,干脆掀了盖头。“我爹战死时,我曾经在他墓前起誓,塞北没有收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