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连工作间都准你进去,你又担心这个干什么?”傅承捷揽着她,“那具尸体还没人认领,
没什么要紧着急的地方,我会让小助理先处理一下。”我瞬间被比到尘埃里去。
身为妻子的人连名字都不能出现,就连死了都被嫌弃碍事。
另一个却可以拥有一切妻子的特权。沈茵茵听到这话,唇角微不可查的一翘。
视线往流浪狗的身上一放,又哽咽起来,“翘翘好可怜,明明我已经给它起了名字,
准备带它回家,让它做最幸福快乐的母狗了。”翘翘,听着这个名字,我止不住的膈应。
前些天傅承捷回家时,跟我提过要收养这只叫翘翘的流浪狗。我感觉自己被狠狠的羞辱了,
跟他争论起流浪狗名字的事。可他直接用力把我推倒在地上,说我无理取闹。
说我连条狗都容不下,简直是小肚鸡肠,冷血无情。“茵茵,你放心吧,
我保证翘翘能漂漂亮亮的去汪星。”傅承捷诚恳真挚的向她承诺着,哄着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