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是你的就没人能抢走。你既不愁吃喝,我的俸禄接济一个旧友又如何?你既已是当家主母,
管理府中事宜只是分内之事,况且鸢儿喜爱孩子,让远舟和归晚认她做干娘也是情理之中。
你何时变得这么小气了?”他说得理直气壮,仿佛真是我无理取闹。我也懒得与其争辩,
只是轻轻看了眼我那两个孩儿一左一右牵着姜时鸢的手。
周瑾安深深地呼出口气:“只要你愿意回来,我夫人的位置依旧为你留着。
别再使欲擒故纵的法子了!”姜时鸢一直维持的假笑差点破裂:“是啊姐姐,
都那么大年龄了,还学别人呕什么气啊。”只是我那儿子听到这话,眉头拧得厉害。
周瑾安用只有他俩能听到的声音说着,“府中那么多事需要她来,若是你姜娘亲,
岂不是累坏了她?还怎么陪你游山玩水?”他以为我还是跟之前那般装聋作哑。
3.我爹死在我十三岁那年,给我爹办了丧事后,我当了家中的传家宝,换了五十两银子,
在朝歌城南开了家馄饨铺子。干了没两年,在那遇上了个穷书生。
那个穷书生一天只吃一碗馄饨,但要喝上十碗馄饨汤。我嫌他故意找事,
每次就往他碗里多放两勺盐。日子久了,他也察觉出些什么,便不再来了。我落得清闲。
偶然一次又遇上那个穷书生,他正被人赶出客栈,推搡间,包裹里的东西散落一地,
一封请命书赫然在其中。在场的人玩笑作一团,纷纷笑他一个书生还想做英雄,为民请命。
我忽然想起我爹的遗愿,要我嫁一个不舞刀弄枪的书生,这样才能把我看得牢牢的。
我拿着剩下的银子找到了正在被乞丐欺负的书生。“不管之后你是否一举夺魁,
都需娶我为妻,不纳旁人。”那日大雨,他看了我眼便冲进了雨中:“我已有心上人,
恕难从命。”我虽不懂文人雅客,但也知不能强人所难。一个月后,
未曾想那个书生还是找上了我,给了我个平安符。他站在我的馄饨铺子外,
一口气吃了三碗馄饨:“他日我若高中,必定三书六礼聘你为妻。若是不中,
我就开个烧饼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