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真羡慕你,那你说说,你最爱的人是谁?”我屏住呼吸,期待着心中那个答案。
苏莹似乎思考了会儿,慵懒的声音才响起,“一个适合谈,一个适合做。
当年被祁寒那清冷的样子迷得不行,可如今,试过了小狼狗,才知道哪个是真的香。
”朋友哄笑,纷纷恭维苏莹吃得好。我满心诧异,没听懂他们说的话,但直觉让我停住脚步。
“真想现在就看到祁寒婚礼当天找不到新娘的样子,还不得被人笑话死。”“谁说找不到,
假死服务中心可是说好了,会按客户需求,把骨灰和遗物送到婚礼现场。
”“到时候你就可以尽情欣赏祁寒哭成狗的丑样啦,哈哈哈哈……”每一字都听得清清楚楚,
我感觉到手在发抖,寒意逐渐蔓延全身。我闭了闭眼,深吸口气,强迫自己冷静。
又有人说话。“可惜,莹莹,你和贺暻的婚礼我们都不能参加了。”苏莹却神秘一笑,
“谁说不能?阿暻说了,我们的婚礼定在假死后七天。”几人又叽叽喳喳说起来。
我已经听不清了,耳内轰鸣不断,心脏发紧,无法接受自己听到的内容。
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去的。现在是冬日,被刺骨的寒风一吹,
我才从浑浑噩噩中清醒过来。苏莹要假死逃婚,然后嫁给师弟贺暻。
贺暻是小姨资助的大学生,常以我表弟自居。可为什么呢?昨天她还对我温言软语,
不断确认彩礼里的奔驰S级豪华型,三天后是否可以提车。还把我们的婚戒仔细包好,
那是她精挑细选的品牌和款式。她对我们的婚礼如此期待,为什么要逃呢?
还是以假死的方式。她不爱我?还是她背叛了我?我竟对此一无所知。
所有的期许和努力顷刻间失去了方向。我用手抹了把脸,才发现泪已经流了满面。
刹车声响起,我抬头望去,贺暻从出租车上下来。他背着一个挺大的包,匆匆往楼上跑。
没有看到隐在暗处的我。我攥紧拳头,想了想,跟了上去。期盼着,
刚才听到的一切只是一场梦。贺暻脚步轻快地敲响了苏莹的门。只有苏莹一个人,
她伸手把贺暻拽了进去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