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滑点错了。】还未来得及回复,又是一条消息。这次是来自于贺徵之的。【寻寻,
你刚刚看手机了吗?】长久的不回复,对面那头好像松了一口气:【等这边工作结束,
我马上就来接你】我眼里溢出嘲弄。贺徵之在颠鸾倒凤中还能想起来接我,
我是不是该感恩戴德?我任由医生给我的耳朵上药,联系了很久前想要挖我的猎头。
工作事宜很快敲定。我听着猎头在电话里说:“林小姐,欢迎你加入我们!
”手里拎着药出了医院的大门。贺徵之的车已经在外等着了。
他手里拿着一簇娇艳欲滴的红玫瑰,身上带着浓重的玫瑰香。其实我早该发现。
普通的玫瑰又怎么可能有这么浓的香气。阮心简身上的玫瑰香水味更是让我证实了我的想法。
贺徵之身上时常带着的玫瑰香,是他一次次从阮心简那回来的证明。花束只是为了掩盖。
偏偏我每次还因为他给我带了玫瑰而高兴,觉得他心里有我。
贺徵之看着我举起手机接电话的模样,紧张地走上前。他问我:“寻寻,
你刚刚是在打电话吗?”我装作不解地看向他。他又用手语比划了一遍。
我这时才开口解释:“是耳朵不舒服,顺手用拿手机的手摸了一下耳朵。
”贺徵之看见我手里提着的药,眼里竟然第一次浮上了真实的愧疚。他拿过我的药,
顺手想要牵住我的手。我不着痕迹地避开。贺徵之微拧眉心,想要开口,
一直守在一旁的阮心简却将手伸到了他的手心。贺徵之下意识将手抽回,快速地看了我一眼。
见我没有转头,他才微微放心。贺徵之佯装警告地看了一眼阮心简,“寻寻还在,
不能被她发现。”阮心简不在意地撇撇嘴:“一个聋子而已,有什么好在乎的,她又听不见。
”阮心简并没有让贺徵之把手收回。临近过年,天气寒凉。我打开车门,
眼角余光看到贺徵之将阮心简的手抓在手心取暖。依稀想起来,很久以前,
在我和贺徵之还在上学的时候,他也是这样,先在我的手心哈一团气,
然后紧紧包着我的手不放开。任谁都不会想到,那时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