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你故意把姜汤洒在我身上我也不怨你。”门被郑可愿用力掼上,落锁,
甚至还缠了两圈铁链。“老婆!郑可愿你不能这样对我,我有幽闭恐惧症,放我出去!
”我拼命地喊叫,只换来她的冷笑。“还在撒谎?顾铭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是这种人?
”“好好在里面反思,等你知道错了,再叫我老婆。”3脚步声渐行渐远,
她甚至没留意到地下室反常的冷,墙体上微微结霜了。我浑身冷得发抖,拼命地喊叫,
用双手去挠门,去试图砸破唯一的窗户。但始终无济于事。这间地下室是我们新婚时改造的,
那时我还是个品酒师。郑可愿每次学术研讨回来都会给我带一瓶红酒。
为了更好地保存这些记录着我们爱情的信物,她主动把这里改成了酒窖。
只是她已经很久没来过这里了,并不知道装置失灵。我的手指全磨破了,
血渍在门板、墙壁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。但等不来丝毫的生机。渐渐的意识涣散,
抬手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慢,直到再也无法抬起。我死了。灵魂脱离时,
甚至连眼泪掉落都是透明的。我最后看了一眼凄惨得以扭曲的姿势死在墙角的自己,
然后离开了地下室。我太想知道,郑可愿在哪儿?于是我在医院的病房里看到了她。
她紧紧握住林升的手,贴着床边睡得安稳。接下来的几天里,
她几乎衣不解带地在照顾早就退烧的林升。在护士来催促办理出院被挡回去后,
认识我们夫妻的窦医生路过病房走了进来。郑可愿正在给林升喂粥,
没注意到窦医生紧皱的眉头。“郑医生,顾铭才是你的老公,你这样关心别的男人,
你让顾铭怎么想?”郑可愿却轻嗤一声:“他让林升生病了,
他这种心思歹毒的人还要我关心他?做梦!”见郑可愿油盐不进,窦医生皱了皱眉,
没再说什么。而我漂浮在郑可愿身边,看她小心翼翼地喂他。
那双我平时小心呵护的手上多了两处烫伤,想来是她亲自熬粥弄的。苦涩在心间流转,
原来平时连厨房都不踏进半步的郑可愿也是会为别人洗手做汤羹的。林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