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她满意为止!”看见他装模作样的姿态,我不由地想笑。刚和傅万寻结婚的时候,
他除了新婚之夜以外再也没有在家里睡过一晚。我每每联系他时,
他嘴边也总挂着庄温宁的名字。他和我结婚也是为了和他闹脾气的庄温宁赌气,
后来他们矛盾解决了,我倒是成为拦在中间的硬疙瘩。自从他失忆以来,
日日都像这般护着我、宠着我,有时我贪念地想:要是永远都这样该多好。可现如今,
我只觉得恶心。我不着痕迹地抽回了手,平静地笑:“没关系,你们聊。”“我有点累,
想回房间休息了。开船的时候叫醒我就行。”傅万寻见我如此冷淡,心里闪过一丝不安。
他依旧不肯放弃这次表现的机会,用绳子把庄温宁五花大绑抗在肩上,
坚决地看着我:“老婆!这种小绿茶的手段,全都交给我来处置!
”“我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在你面前说这种话!”他将庄温宁扔进了船底的仓库里,片刻后,
里面传来了巨大的抽打声和庄温宁求饶的哭泣声。船上的工作人员们面面相觑,“淼淼姐,
傅船长真爱你啊,就因为一句话就下狠手,太佩服了。”“是啊,他真是男人中的典范,
感觉他爱淼淼姐爱到就算让他去死他也愿意。”心脏绞痛着,我一分一毫都笑不出声。
反而鼻尖充斥着酸意,眼眶里的泪水打转。只因我在窗户的反光镜上看见,
表面脏乱的仓库实则堆满了粉色的娃娃,里面被精心打造成了公主房的模样。
傅万寻正在发狠地吻着庄温宁的唇。或许在他眼里,这也是一种惩罚罢。
他假装失忆待我极好,却依旧不允许我带太多东西上船,可那仓库里冰箱电脑洗衣机,
应有尽有。想到这里,我近乎落荒而逃一般跑回了房间。紧紧关上门窗,我蜷缩在床上,
聆听人工心脏机械的运转声。“爹,三日后你来接我吧。”“我错了,
不是所有的心都能捂热的。”海王爹听到我的传音,轻哼了一声便再也没了音讯。
我体力透支昏睡了过去,在醒来时天已经黑透了,船已经离岸发出轰隆的声音。
傅万寻推...